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当初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地跟关度弦结婚呢?分手好分,离婚可不好离。

    但是目前看来,好像真就那么回事儿啊。

    言逾心态有点爆炸,忍不住用手扶了下柱子,但是没注意用的是右手,一不小心疼得发出了嘶气声。

    关度弦那边听到动静过来一看,就见言逾左手抱着圆乎乎的右手,裹着纱布的脑袋凑近了在吹气,眼眶里还带点生理泪水,反正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廖以潇见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言逾瞪他一眼,等看到旁边的关度弦,顿时又蔫儿了下去。

    好在关度弦不是看热闹的人,走过去圈住言逾,问他:“出来多久了?护士呢?”

    言逾只答:“护士妹妹说检查完了,等一个小时拿单子就可以。”

    “好,那要不要出去走走?”关度弦看向言逾,体贴询问,“躺了这么久闷不闷?”

    关度弦这态度跟刚刚简直是判若两人,廖以潇看着他们,表情顿时有些一言难尽,心想狗男人真是难懂。

    可言逾一心想着自己极有可能渣了关度弦,所以这会儿关度弦待他越温柔他就越心慌,那可是一点都不敢再麻烦他,于是赶紧摇头:“不闷不闷,我想回去躺着!”

    关度弦狐疑道:“真的?”

    言逾恳切点头,并且立刻用行动表示意愿的强烈,转身就往病房方向走。

    关度弦只好跟上他,一边走一边叮嘱:“走慢点,小心身上伤口。”

    言逾开始推拉:“你们律所有事的话你就去忙,我这边真没什么,我自己没问题的。”

    关度弦说:“没事,有廖以潇在。”

    廖以潇:“??”你有事儿吗?

    不过他的想法如何显然无人在意,几人推着推着又一起回到病房。

    而这会儿本该是言逾换药的时间,等回去关度弦把他安置好之后又出去找换药的护士。

    就留言逾和廖以潇大眼瞪小眼。

    言逾之前就是小话痨一个,跟廖以潇在一块儿俩人能侃出山来,但这回言逾好歹经历了一场祸事,又失了忆,状态不佳也是正常的。

    但廖以潇可受不了这尴尬,主动找话题说:“对了,之前撞你的那司机,他们案子转到咱们律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