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最终没能灭掉天界,他被罗喉计都领着回了魔域,成日里胆战心惊,生怕计都再也不理他了。

    “计都还是不见我吗?”长夜问看管他的侍卫。

    侍卫有些为难:“魔尊说……您惹下大祸,要您面壁思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可擅离魔域。”

    长夜心情低落:“那计都去哪儿了?”

    “魔尊去解决与天界的事宜了。”

    “天界个个居心叵测,计都又受了重伤,他不会被欺负吧?”

    “这……”侍卫不知如何回答这要命的问题,“应当是……不会吧。”

    “什么叫应当?!”

    长夜声音大了一些,吓得那侍卫立刻惊恐的倒退三步。

    “右……右使,魔尊要您不可再动用灵力,您……您可不要破戒呀。”

    长夜颓然的低下头,他不再理会侍卫了,而是独自靠着窗边喃喃自语。

    “计都为什么不来看我呢?”

    此时罗喉计都正在和天界交涉,长夜几乎毁了整个天庭,人间和魔域也损失惨重。这些事情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不解决是不行的。

    天帝已经回了昆仑山,继续当他无知无觉的泥塑木雕,天界主事者仍旧是罗喉计都的老熟人——柏麟。

    只是如今的柏麟已经六识俱无,成了一个无心无觉之人。

    “罗睺兄……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罗喉计都目光复杂,“本座的来意想必你也知晓。”

    柏麟轻笑:“无非是为你魔域右使一事,只是本座不明白。长夜的身份你已知道,当明白这三界无人能威胁到他,反过来他才是真正的神,一念三界亡,一念天地生。你又何必为他四处奔走,行这毫无意义的事。”

    “长夜年纪小,我亦教导不善,以至他做下诸多错事。他并没有天帝所说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是个不定性的孩子罢了,只要天界将鸿蒙熔炉交给我并对长夜的身份守口如瓶,本座保证魔域的兵将绝不再踏入天界一步,对此次天界的损失也会一一补偿。”

    “呵……”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