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吃土是不会吃土的,可是看这暴雨的架势,起码得下大半天。

    花栀的饥肠不合时宜的在肚子里开始跳起了秧歌,打起了大鼓。

    “咕......”外面的雨声都盖不住。

    淑女形象还是要维持的,抿唇笑了笑,撩了下刘海,冲温彧说道:“来,跟我一起默念道德经,脱离凡胎,升华灵魂,忘却杂念。”

    温彧像是没听到她胡扯的话,

    “待会雨下小点我出去找些野物。”

    “这山上还有小动物吗?我都没见过,是不是小兔子小麻雀之类的,不会有老虎啊狼啊豹子啊之类的吧?”花栀好奇地问。

    豺狼虎豹,这些骇人的大虫倒是从未听闻有人在这山上见过。

    “没有的,顶多只有野猪稍微凶猛了点。”

    “野猪啊。”味道肯定很好。

    花栀接着说道:“它很危险的,如果你碰到了得赶紧溜,知道吗。不过话说你还会打猎?”

    “见过。”

    “你用什么去捕呢?”看他没有什么身外之物。

    温彧从袖口内袋中掏出一小把被素布包裹住的银针,银器的波光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流动。

    没料到是这样的捕食工具,这不是用来针灸的针的么?

    “真不错。”其实想说针不戳,算了,好歹表示一下。

    “嗯。”

    “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吃白食。”说完哥俩好地拍了拍温彧的肩。

    肩膀上被她小力地拍了下,只觉得骨头都酥酥麻麻的。

    “无事的,我很快就回来的,你在这里等我就好,你可是我的恩人。”

    恩人两字之间的停顿稍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