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童接过手机，乖乖宝一样，答应了几声，才挂断。
“夜姐……”古童欲言又止，眼里有写不确定。
夜鸢挑眉“怎么了？”
古童纠结了几秒，目光只是夜鸢，开口问道“在你心里，真的把我当成徒弟吗？”
“你觉得呢？”
夜鸢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让他自己说。
她回答，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她对他，从一开始就是带着利用心理，现在也是利用心理。
从头到尾，她都在利用他，但她对他的感觉，也在相处中，有了改变。
至少，她现在愿意教他功夫，也不想利用他体内的控制器，来控制他。
古童的眼中滑过一抹茫然，最后归于平静，然后变成肯定。“夜姐，不管你是否把我当成徒弟，在我心里，我已经把你当成了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么说，虽然不太合适，这确实是我的心思，夜姐你放心，有我在，我绝对不
会让古城伤害你，还有你所在意的人！”
古童说完这些，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跑走了。
这一席话，说的他很羞涩，第一次向夜鸢表露自己的心声，级尴尬。
夜鸢却因为他的话，愣了一下。
片刻才反应过来，目光看着他跑远的身影，表情有些怔。
如此天真的少年，居然让她有种感动……
和他的单纯相比，她带着太多目的，让她硬生生有种自行惭愧的心思。
唔……
她以后，是不是应该对他好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