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在温暖的巢x中待了许久,等到许鸢都觉得快受不住要发脾气了,他才缓缓离开。

    花bA0满是泥泞,一GU又一GU地倾吐着枝g的粘Ye,直到它们滑落黏腻在腿部时,许鸢才轻颤着松了口气。

    周让环抱着她,闻见她身上运动后散发着的淡淡馨香,食髓入骨。可此时的夜已经很深了,风吹在身上带着刺骨的寒凉。

    尤其是刚出了汗,再吹冷风容易感冒,因此他很快将她抱回毯子上,将脱下的外套一件件给她穿上,K子里的黏腻抹不去,只好草草擦了一下,等会回帐篷再处理。

    练了一晚上单杠的许鸢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动都不想动一下。全程都是周让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把她的身T擦g净再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失去的T温被衣服包裹后,很快就回笼,此刻的她,身T是热热的,心也是热热的。

    反正也没人看见,周让收拾好东西后,便把她背在身上。

    许鸢温热的呼x1吹在他的耳边,男人顿时浑身僵y,但是考虑到她的身T,还是强忍着克制住。

    回到帐篷以后,许鸢觉得身下的黏腻实在太难受了,刚想拿纸巾擦时,就撞见了周让饿狼一样的目光,此时正幽幽地盯着她看。

    她被他的眼神看的后背一阵发凉,颤颤巍巍的说,“g嘛?”

    周让坏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可是你说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许鸢还没开口讲话,就被他堵住了小嘴。

    支支吾吾想说的话化作一声声低Y。

    满是泥泞的小蕾丝内K被周让彻底扯成一条条布。周让这个变态还把她的衣服给扯开,露出里面粉白sE配套的蕾丝小吊带。

    他手上拿着那件小吊带,意味深长地说,“嗯,不发出声音的话,你是不是应该咬着点什么呢?”

    为了更好的看清夜空中的星星,云都山上的灯都很昏暗,以此衬托出星空的明亮。

    因此他们的帐篷里只有一盏昏h的露营灯,随着动作,灯影幢幢之间,听不见一丝声响。

    许鸢樱桃般小巧的嘴唇被小吊带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周让正覆在她身上缓慢挺动,许鸢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咬紧了哦,不可以发出声音。”

    旁边的帐篷此时还亮着灯,听着声音,他们似乎在聊天。

    许鸢说不想让人听见,其实就是在找借口拒绝他继续折磨自己,可没想到周让这个人看着浓眉大眼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