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鱼和乌鸦们的悲喜并不相通。
人鱼的笑声萦绕整个城堡，在城堡里回荡着。
摩尔希研究好后过来，就看见了把楼梯扶手当滑滑梯的人鱼，游乐园玩了水滑梯，这就懂得迅速变化，把扶手当滑梯，人鱼的脑子转动得倒是快。
摩尔希觉得，教会人鱼说话认字，那应该是不难的。
然而事实并不是如此。
摩尔希暴躁的青筋跳起，他按住了人鱼不安分扭动的身子，深呼吸：“这是镜子，镜子，给你照脸的，都跟你说了五天了，你还不会说！”
“还有牙刷，牙膏，我们这是要刷牙洗脸。”
“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摩尔希抑制住自己想要掏出人鱼脑子的冲动，继续道。摩尔希手里拿着分明是牙刷。
而人鱼的回答，依旧是铿锵有力的一声：“要玩！”
“我问的是，这是什么，不是你要做什么！”摩尔希一字一字从牙缝里崩出来，狠狠的捏住人鱼的脸，“再来，这是什么？”
这次，他指的是镜子。
人鱼眨了眨眼，手指戳向摩尔希：“乖乖！”
摩尔希：……
“换个问题，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摩尔希抓住了人鱼的手，笑容危险，“你看，在牙刷上挤上牙膏，然后我们要做什么？”
手动不了。
人鱼就歪歪头，期待地说：“泡泡，玩！”
好吧！这次还算回答得并不是那样牛头不对马嘴。
摩尔希正想着，下一秒人鱼就冲着他呲牙，显然是要让摩尔希刷牙。
摩尔希眼眸微眯，不行，这答案不是准确的。
不能够这样得过且过，这些简单的问题都不能够正确回应，那还怎么能够让人鱼学会正常交流，然后教他修炼，与水元素沟通，融汇，使用水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