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狗子的衙役回来时脸色已经不对,附耳在那年长衙役说了些什么。

    那年长衙役看了看二堂里面,仿佛想要看清县老爷心思似得。

    也没有跟吴川说话,就将吴川押往牢房,交接给狱卒:“县老爷交代的,单间,不准任何人接触”

    换上了特制的镣铐枷锁后那牢头一听用看向死人的神情对着吴川。

    给他的是最里面的单间,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夹杂着馊了的泔水味。

    若有若无的臭味,就像穿着皮鞋出门踩到狗屎一般,你时不时感觉到脚底的存在,总是有些恶心人。

    吴川到现在还没琢磨过来,为什么好好的自己就进了监狱,蹲了号子。还好这是古代没有案底,要是搁在现代社会以后找工作都是大问题。

    吴川在监牢里来回踱步,苦苦思索对策。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牢房里进来了三个人,披着黑色披风,压低着帽子,看不清是男是女。

    为首那人端着一盏烛灯。

    吴川见到这阵仗暗道不好:“我去,不至于吧,这就要刑讯逼供杀人灭口?我真的是招谁惹谁了”

    三人进来后,掀开了帽子,为首的男子留着花白的胡子,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腮帮上有些褐斑,头顶带着桶高檐短的桶顶帽,生怕人不知道他是儒者一般;左右两个女子,身材高度都差不多,二人长得中规中矩,其中一人眼神冰冷异常,让人望而生畏;另一人眉间却风情万种,吴川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难怪这老头身体虚,换做自己也受不了啊。”

    沉默了许久为首那老者才开口:“柳如燕,你没看错?他身上别说法力,连普通和尚的内功可都没有”

    “大人,卑职绝对不会看,先前那鞭子落下之时身上卑职就看到他身上蓬勃的紫气,你看这小子身上是一点伤都没有。”

    那风情万种的女人原来叫柳如燕。

    说罢就要上前擒住吴川。

    前面那男子看着手上的指甲漫不经心的摆摆手:“小子,你可知道你现在身在何处?”

    “不就是牢房嘛。”吴川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带着那镣铐也叮铃作响。

    那花白胡子的老头笑了一下:“嗯,确实就是死牢而已。不过只要我们一出去,你就又得换个地方”说完捻了捻胡子。

    吴川被这快入土的老头看得鸡皮疙瘩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