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听说的?”

    西尔维娅盯着镜中的自己,还是熟悉的模样,但这个身体确实有些不同,或许花魁真的和其他世界里被抚养的方式不一样,皮肤更加光滑,脸蛋白里透红,几乎都能赶得上柱人时期的状态了。

    “只是从那些做粗活的人口中听来的啦。”

    小姑娘性格很活泼,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把昨天晚上她自己一个人没办法拆卸下来的头饰一一摘下。西尔维娅跪坐在镜子前,长长的发丝披散下来,发尾都散开铺在地面上。

    镜子里小女孩儿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春日太夫是她知道的花魁里最平易近人的了,既不会特别挑剔也不会故意为难人,其他屋的高级游女多多少少都会自视甚高,和她差不多资历的都抢着来春日太夫身边做事呢!

    “您是想要一会儿就沐浴还是再等到晚一些?对了,屋主托我传话,主管有话要和你说。”

    她手指梳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

    大概能猜的七七八八,无非就是昨天晚上她拒绝了近内雄但又点名了千手柱间这件事,恐怕还有他和宇智波斑之间复杂的关系。

    自己确实不知道一丁点点忍界的形式,出来一些著名的贵族和他们所在的国家,但也仅仅如此了。

    作为需要陪客人的游女,第一件应该学会的事情就是“忘记”,不要打探不应该听的事情,哪怕听到了也要立刻忘记。

    主管并不能直接命令她,不过是替屋主传话而已,屋主是个神秘的女人,连她也只见过几面而已。

    “好,我知道了,那就现在吧,等主管离开之后再把沐浴的水放好。”

    “对了。”

    在小姑娘蹦蹦跳跳离开之前,西尔维娅突然出声叫住她。

    “今天我不接待任何客人了,如果有人指名我的话,让‘名代’们提前做好准备。”

    花魁自然不能每天都出来营业,屋主的意思是要让她保持新鲜感和神秘感,一个月外人见不到几次,这样客人们才会经常来、心甘情愿地为此花钱。

    而代替她陪伴客人的名代们是不同寝的,客人们依旧要花与花魁相伴是同等的钱,这对于名代自己也是一个积累名声的过程。

    从主管那里她大致了解到了忍者之间严峻的形势,西尔维娅万万没有想到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居然会是死对头,经常在战场上打的难舍难分。

    斑一定会知道今天这件事的。

    千手其余的族人除了护送近内雄回城以外——除了二当家之外完全没有任何人敢和近内对视,头发花白的贵族黑着脸结算了任务费,一群人灰头土脸回到了族地。

    也没有人敢早千手扉间面前提到“族长大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