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以一种很是屈|辱的姿势被解桢锁在怀里。
就像抱小孩子一样,解桢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另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背,让他无法撼动分毫。
他的小腿垂在解桢身侧,两手抵在解桢的胸前,挣扎了几下未果,反而把解桢的下腹挣扎得邦硬,时安也不敢再动了。
整个校园都笼罩在浓雾中,看不见建筑,看不见人影,也听不到声音,只能听到解桢脚步声的回音。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目的地。
浓雾中显出了一扇门,时安认得,那是音乐教室的门。
这一路上他们都在直行,没有遇到拐弯或者楼梯,但他们就是从新教学楼一楼的洗手间到了旧教学楼四楼的音乐教室。
走到门口,解桢揽着他后背的手松开,搭上门把手,微微一拧,门开了。
走进教室,门外的浓雾瞬间散去,外面变成了旧教学楼脏兮兮的走廊。
解桢把时安放到了钢琴椅上,时安屁|股刚刚挨到凳子就想站起来,可四周忽然凭空出现了铁链。
铁链就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样,将时安捆了个结实,牢牢地钉在了琴凳上。
时安心里的不安在此刻方达到了极点,他动了动胳膊,一动,链子就锁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