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伸手去接协议书，整个人宛如陷入了痛苦的纠结一样。
面对这样的傅少明，董琳琳面色微微一愣，随即便把协议书放在了桌子中间，也没有催促傅少明。
很显然，傅少明对于自己的答复非常不满意。
不过，虽然速度很快，但董琳琳可不是普通人。
在她看来，情真意切的傅少明递出的这份协议书，问题太多。
“董总，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抱歉，百灵集团家大业大，我怕签了这份协议书后，你们集团顾个几十上百人的豪华律师团队，直接就轻而易举的拿下了我的博雅。”
董琳琳浅笑的摇了摇头，保持这最后的客套。
但傅少明已经选择了撕破脸皮。
没有卑微，没有愁苦。
更没有先前的热情。
整个人身上的气质，在刹那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好似上一秒还春风和熙，下一秒，便阴气森森。
整个人从表情到姿态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董琳琳眉头渐渐蹙起。
“其实我已经很谨慎，很努力，但奈何，董总你比我更加谨慎。”
幽幽轻叹着，傅少明从口袋摸出香烟，不疾不徐的点燃之后，费解的看向董琳琳：“如果咱们的商业谈判，能通过商业手段解决，这是最好不过的。”
“……”“可惜，董总不好骗啊。”
“……”“我努力过了，没得选了，所以，董总，抱歉啊。”
自顾自的低声诉说中。
傅少明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后，面容躲在那缭绕的烟雾之后，风轻云淡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这协议书上签字。”
“我若是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