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泉陛下当即抓起桌面的手机，万朝年却有不一样的猜测道：“以他的身体状况，以蛇头的贪婪性格，蛇头的话，未必是真的，更有可能，林涛收买蛇头，半道上通过其他方法，去了未知的方向。”
这不是万朝年的针锋相对。
也不是万朝年突然智商爆发。
纯粹是出于一种对林涛心怀敌意下，对林涛狡猾、和阴险的猜测放大结果。
但……“你别说，有这种可能。”
黄泉陛下赞同道，但手上动作却并没有停下，继续拨打电话道：“但是你这样一来，只要林涛杀了蛇头，那理论上来说，他到底半道上上了公海那条船，那就没人知道了。”
“……”万朝年不说话了。
事实确实如此。
如果林涛真的像他那般恶意猜测的话。
那么现在的林涛取向，就彻底无法进行追查了。
不过黄泉陛下没有放弃，尽职尽责的拨打了一通电话，并很快受到了详细的回复道：“那并不是一艘去南洋的货轮，是去北美的。”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信息。
黄泉陛下抬头面对三人继续道：“还有，根据陈老六所说这条偷渡去南韩的船，截止现在，已经与总计十七条船只在公海上擦肩而过，至于华夏领海，由于东南沿海的货运极其发达，至少近距离接触过上百条船，根本没法查。”
办公室内，骤然一静。
“换而言之，他有可能通过这种方式，前往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地点？”
明合道长开口了。
黄泉陛下一脸沉重道：“对！”
“……”这一下，明合道长也不开口了。
没意义。
这怎么查？
于是，沉默片刻后，明合道长极为有趣的扭头看向了神色颇为惆怅的黄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