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林涛惊讶的是，自己现在想到的方法，人家杜臣六年前就想到，并直接付诸于行动。
这可真是……“年轻人你也是想和我讨论武学问题？”
正暗暗思索着，林涛听到白川的询问。
楞了一下，林涛点头道：“对，实不相瞒，从境界而言，其实我还是不如你的。”
“到哪一步了？”
白川问道。
林涛咬着牙，迟疑一下，带着几分沮丧开口道：“大概一年前，就已经摸到了宗师的门槛，但一年多来，进无可进。”
这话一出，白川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皱起眉头。
林涛见此，继续说道：“我有一种感觉，跨入宗师境，对我而言，只是一步之遥……”“但这一步之遥的天堑，有可能终生也难以跨越。”
白川轻轻地摇着头，并不害怕得罪惹恼林涛。
林涛是来向他寻求经验的，而在这方面，白川才是权威。
身为一名武学宗师，他有充足的底气来对林涛的武道进行指点和评价。
“是心魔吗？”
林涛开口问道。
白川摇头道：“谁告诉你的？”
“……”林涛眼观鼻，鼻观心。
还不是那牛气哄哄的黄泉陛下，非特么说自己有心魔，心魔不除，迈出这一步希望不大。
可听白川的意思，不是心魔？
“杜臣先生当初来找我时，他已经跨入了宗师之境，只是，他希望自己更进一步，在感觉进无可进的情况下，他转而想到了采众家之长，想要通过了解我的宗师之道，为自己开辟出新的提升方向。”
说着，白川对林涛摇头道：“这种方式，对你的意义应该不大。”
林涛点头道：“这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