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舒适,一切都如温久池说的一样,甚至更好。

    银奴吃了入口即化的肉,喝了最烈的酒,烈酒在喉刀在手。天下英雄谁能敌。

    女人端来木盆,盆里盛满汤水,不知用什么泡的汤水。但能闻到药材和鲜花的香味。香气四溢,银奴觉得前所未有心旷神怡。

    “公子请洗脚。”女人将银奴扶到床上,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在照顾丈夫。

    银奴坐好,将手伸向自己的鞋子。女人立刻制止了他,纤纤玉手捧起他的双脚,将鞋子慢慢的脱下。她的手法极其轻柔,就像在呵护着一件稀世珍宝。

    立刻,一阵汗臭味传遍整个房间,银奴自己闻了都觉得想吐。女人似乎什么事都没有,脸上依然挂满让人愉悦的笑,她将银奴的脚放入汤水中,温度刚好。双手开始在雨奴的脚上按摩。轻重刚好。胸前巨大的山峰若有若无的触碰着银奴的脚尖。弹性刚好。

    银奴突然感觉血液沸腾,如洪水般泛滥不可收拾。他努力克制着。一个杀手本就应该克制。他暗念了声阿弥陀佛,想着佛像仁慈的双目,想着月亮,想着天空,想着大海。

    可洪水愈加猛烈。将脑中的影像冲洗的干干静静的。

    “公子何必忍着。”女人如幽兰般的气息喷在他的脚上,又如四月的春风掠过,银奴已经瘫软了,不,应该瘫痪了。此刻就算有刀刺进他的胸膛他也不会反抗。也不知道反抗。

    “我虽不是君子,但也不会做你本不该做的事情。”

    “公子想要的就是我该做的。”

    “那我总该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