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个妇人,年纪并不太大,最多四十出头。她并没有睡,甚至连磕睡都没打。双眼正烔烔有神的看着银奴。

    银奴也在看她,她并不难看,像一位大婶,像一位阿姨,更像是慈善的母亲。

    银奴虽然并没有见过母亲,但他相信母亲一定应该就是她那样的,所以银奴感到很亲切。

    银奴与她面对面站着,中间隔着一张揉面的案板。

    “你好,大婶。”银奴说的极其恭敬。

    “小伙子,一定饿坏了吧。”大婶笑了。笑的很慈祥。

    “嗯,很饿。我想要碗面。”银奴说道。

    大婶请银奴坐下,坐在一张古老的桌子前。桌子虽然很旧,但依然牢固。

    “小伙子,从哪来啊?”大婶开始揉面。

    “从定州来。”

    “要到哪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