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天的身上哪里有什么怪味道,无外乎就是草药的味道。

    被江家人节奏的那一天她正在地理忙着草药种植的事情,随意裤子上才会站着泥点子。

    虽然是在户外干活,到那时一位内天起海算凉爽也没出什么汗。

    她常年和草药打交道,过手的不是新鲜的草药,就是已经烘干的草药,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味道。

    草药味,难闻?

    江淼现在想到,只觉得好笑。

    更加可笑的是前世的自己居然还一位内这件事自卑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洗好几次澡就是为了去掉自己身上压根就没有的那一股怪味。

    可笑又可怜。

    另一边的江母见江淼始终没有答应下来的意思,还主动说起了江家最近新来的一位客人。

    江母介绍说是将江白。

    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只是看起来新哥哥有些自闭阴郁,也不爱说话,演讲从来不看人。

    江父没细说这个江白的身份,对江白的态度也说不上很好。

    只是哟咻额不冷不热的模样,把他安排在了家里的阁楼。

    江家西边的阁楼是用来堆放杂物的,现在也是江白住着的地方。

    江白是两天前被送到江家的,江父之和家里人说是友人之子,不过江母一直怀疑江白就是江父的私生子,从没有给过好脸色。

    “江白?”江淼突然来了兴趣。

    也姓江,这么巧么?

    友人之子?

    恐怕不只是江母,就连家里的其他人一定都怀疑江白的身份。

    事情也的确是和江淼猜测的一样。

    江暮是家里的老大,不管这个江白的身份怎样,该给的尊重了礼貌他都还是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