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仅瑭死死的捏住简舒消瘦的下巴,两指用力,冷冽得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你想清楚,我给你说第二次的机会。”

    这个女人,三年不见,他好不容易用了小计逼她出现,出现之后就是这么气他的吗

    他知道,刚才简舒说的,一定都是气话,只要这个女人好好的解释刚才为什么跟潘楚肖有拉扯,他会原谅也会理解。可是简舒这个该死的女人呢非要说着这样的话来气他,让他的胸口又闷又疼。

    三年前简舒离开这这里的那个晚上,带着欺骗意味的温存总是在季仅瑭的脑海里涌现在,但是一伸手却无法触碰到简舒的存在,那样令人感到窒息的心冷,简舒知道麽

    简舒的手死死的护在自己的身前,咬着牙说道,“季总跟我说过,有些话,不必说第二次。”

    “你”季仅瑭的瞳孔里席卷着风暴,被简舒那倔强的回视戳得肺泡都在颤抖,心中潜伏已久的愤怒顿时引爆,下一秒他狠狠的将简舒摁在床上,一只手钳制住简舒的双手在她的头顶,另外一只手却已经实施暴行。

    简舒内心一惊,声线不住的慌张颤抖起来:“季仅瑭你,你想干嘛”

    季仅瑭的眸色如古井一般的深沉而恐怖,他没有回答,也懒得再用言语跟这个女人斗争。

    “嘶啦”一声,简舒的心咯噔一跳,她顿时恐惧起来,呼吸凝滞,“季仅瑭,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说罢,季仅瑭俯身封唇。

    一颗清泪从简舒的眼角倔强的滑落,还带着一丝的绝望。

    三年了,季仅瑭还真是用实力来向她证明,他没有变过啊。

    随着简舒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季仅瑭带着压抑了三年的怒意,贯穿了思念了三年的触感,尽数攫取。

    简舒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隐忍着艰涩的痛意。

    何时方休

    当简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季仅瑭已经不在了,窗外的天色也由中午的烈日当空变得月明星稀。

    房间里的温热气息久久不散,简舒缓缓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浑身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起来,稍微一用力骨头都快要散裂。

    “季仅瑭你这个混蛋。”简舒低低咒骂,眼眶都红了起来。

    她受不了了,她要回冰岛,她要回去

    简舒低头看自己自己的身躯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能看得出季仅瑭在她的身上“花了多大的气力”。

    季仅瑭就因为潘楚肖跟她拉拉扯扯,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这般要了她,她是该庆幸这三年来季仅瑭对她还存有感情所以醋意大发,还是悲哀这个男人依旧喜怒无常把她当做是一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