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种感觉复杂得要命,他无法言喻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简舒被送入了手术室,潘楚肖的心还是没能放下来。助理也跟了上来,潘楚肖反手就给了助理一巴掌,“混账,谁让你放着蒋释文自己去,你干什么吃的”

    助理被掌掴了一巴掌,他无奈又委屈,“我想着蒋释文那么恨季松岩,他动手一定很快的,没想到他这么多废话,给机会让简舒挡刀子了,我我也不知道,对不起潘总”

    潘楚肖愤怒难平,“简舒要是死了,我唯你是问”

    他不会允许那个女人死了的,不会的。

    “蒋释文人呢”潘楚肖这才想起这件事情。

    助理唯唯诺诺,“我已经找人控制起来了,没想到他这么怂,不过是杀错人而已,他已经害怕得要死了,说他敢动手杀季松岩,我真不相信。”

    但助理的话更说完,潘楚肖狠狠的剜了助理一眼,助理立马垂头闭上了嘴巴。

    就在潘楚肖和助理两人沉默的片刻,潘楚肖忽然感觉到忽如其来的压迫感,随着一阵疾风,一个重重的拳头便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脸上,潘楚肖一个踉跄,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拳头给打倒在地上。

    助理也惊呆了,抬头一看,却见这人是竟然是季仅瑭。

    随着季仅瑭的这一拳头,周围竟然涌现出了一大批的安保人员,个个都是武装,看来随着季仅瑭的一声令下,潘楚肖想要走出这里是不可能的事情。

    “季仅瑭”潘楚肖瘫坐在地上,他撑起了身子,用指腹擦了擦自己嘴角被打出来的血迹,看着抹下来的血迹鲜红得刺眼,他笑了笑,“季总,你无缘无打人,我可以告你的。”

    季仅瑭眼神冷翳恐怖,“告,尽管去,赶紧去”

    潘楚肖的眼神顿时萧肃了几分,他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助理挡在他的面前,以示自己的护主忠心。

    季仅瑭看着潘楚肖身后的手术室亮着红灯,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猩红,“谁在里面”

    一旁的安保听到了季仅瑭在问,便走到了手术室门前敲门,不一会儿有个护士来开门,原本态度是很不耐烦的,见到外面的局势已经是剑拔弩张了,顿时瑟瑟发抖,回答了安保的问题,“是个女伤者,叫,叫简舒。”

    季仅瑭的心咯噔一跳,质问眼前一副无所畏惧样子的潘楚肖,“怎么回事回答”

    助理没见过季仅瑭如此性情,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控制不住自己回答道,“是,是蒋释文干的,他要杀你父亲,简舒替你父亲挡了一刀,不关我们的事”

    潘楚肖见自己的助理如此的蠢笨竟然不打自招,又侧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但是助理也很委屈,其实他现在也是在帮潘楚肖,简舒被推进了手术室可谓是凶多吉少,要是不治身亡,这笔账无缘无故就算在潘楚肖的头上了,是很麻烦的,要赖就全都赖在蒋释文的头上。

    季仅瑭听到这种荒谬的事情,太阳穴突突乱跳,正想着要说些什么,潘楚肖却已经想到了如何金蝉脱壳。

    毕竟现在季仅瑭带着带这么多人围着他,他不可能就这样任由季仅瑭在人数上将他压倒啊,而且他的其他冲筹码那两个小屁孩以及季松岩都还在他的手里,他要尽快脱身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