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点了点头,两人走出了一段距离。

    “怎么?”

    “关于侍属……”

    两人同时开了口。听到他的声音,栎阳如故一顿,又接了下去“裴玦他说了一些话,让我十分困扰。”

    “所以你想问一问他话中的真实性?”

    栎阳如故点了头,刚开口时还有些迟疑,这时却已经豁出去了似的“他其实没有提关于侍属的问题,只是说,让我不要试图对他下手。因为他死了,我也会死。”

    说完,又惴惴不安地问了一句“是真的吗?”

    “是。”

    凌风的回答简洁无比,栎阳如故却心头一震。

    裴玦……居然没有骗人吗?

    也是,这么多奇怪的事情组合在一起,她本就该相信他的本事。何况他厉害到从来不需要欺骗她,不是吗?

    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栎阳如故还是有些难过。她停顿了两息,又问道“有没有办法解决?”

    并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甚至想要解除这种关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只要裴玦一个念头,什么侍属,立刻就能成为一段过往。

    可是他费尽心思做成了这件事,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呢?

    栎阳如故沉默了。

    她强笑着谢过了凌风,在一棵树下静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到了帐篷里。

    南宫彦青进了帐篷,便贴着帐篷的边缘睡下,与栎阳如故先前的动作如出一辙。

    此刻,他还保持着刚刚进来时的动作。

    “阿彦……”栎阳如故在他身边坐下,唤了他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又不死心地戳了他一下,“阿彦,你生气了?”

    熟悉的触感,南宫彦青心中一动,僵硬了两息,才伸手将栎阳如故的手推开“别闹,睡觉。”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