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无限流纲的担心是没什么根据的,

    因为以画鬼纲的房间大小,墙壁上肯定是挂不了这么多的画像的,尤其是这些画像还都不小,而且也不可能密密麻麻地挂起来,

    光听着就很恐怖啊!

    所以画鬼纲是直接将这些画像叠成一堆放在了角落,既节省位置,那块布挡着又可以不这么奇怪,

    但这个方法也不是没有缺点的,

    因为这样一来,画鬼纲被算账的时候这个摆放问题也会被一起算上。

    就像现在。

    “咦!”画鬼纲被冰冷的金属戳了戳后背,再次抖了抖。

    “不要磨磨蹭蹭地,快一点。”云雀恭弥翘着腿坐在画鬼纲的床沿,像个恶劣的监工举起浮萍拐戳了戳辛辛苦苦从一堆画像里找到云雀恭弥那张的画鬼纲。

    “是、是!”被霸占了房间的画鬼纲欲哭无泪地加快动作,将画像挂在了他房间里采光最好的地方。

    “每天至少一个小时要拿去楼下庭院晒。”云雀打了个哈欠,眼尾一瞥命令道,在得到了回应之后唇角一勾回到了画像里。

    虽然不想被束缚,但那个女人更让人讨厌,比起被影响成那种样子,还是呆在这里更舒服。

    回到画像里的云雀看着周围的场景,这只是被画出来的,虽然小动物的绘画水平极差,线条扭曲看着就有种被精神污染的感觉,将他的学校画成这个样子也不能被原谅,

    但作为可以不被打扰的休息场所,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云雀随意在楼顶上躺了下来,画里面没有阳光,但天空倒是一如既往,小动物的绘画技术让天空是纯粹的蓝,而云也千奇百怪形状怪异,看久了还挺有趣,

    再次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手臂垫着头,侧着身体看了看不远处的出口,那是一个画框,透过画框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因为他特地选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外面整个房间的情况,

    看着那只拼命揉着头发的小动物,和角落里那堆快长霉的画像,有些疲惫的精神仿佛也放松了下来,云雀愉悦地勾了勾唇角,带着属于胜利者的微笑缓缓阖上了眼睛,

    他没有去找什么出口,强行撕裂空间果然对精神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影响的。

    那个女人,迟早要咬杀!

    而另一边,画鬼纲则完全不能休息,因为很快,第二个不知道怎么出来了的家伙也提出了各种要求,

    而且,这群家伙从来都不会扎堆出现,仿佛带着坚决不和其他人一起出场的霸场心态,画鬼纲迎来了短时间内估计没办法停止的接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