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休息太长时间,短时间的放松对于无限流纲来说已经相当奢侈了。

    无限流纲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对着银发青年眨了眨眼示意不要说出去之后站起,

    “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啊。”无限流纲看着被炸毁的旧校舍,在镜子内都变成这个样子,也可想而知外面的惨状了,

    但是却还是不能确定那位鬼王先生的情况。

    虽然感情上是希望对方已经被重伤到没精力来找他的麻烦了,但理智上却清除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我们先去附近的教学楼找面镜子出去吧。”无限流纲对着镜纲说,“麻烦你了。”

    “啊?”已经开始发呆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话题已经到了自己身上的镜纲被惊醒,“嗯,好。”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无视很长时间了呢==。

    镜纲赶紧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轻轻触碰无限流纲直接选择传送到最近可以通过人的镜子。

    从里面出来要准备一个定点是因为担心其他镜子距离太远,待在旧校舍的时候怕被屏蔽影响导致没办法感应到太远而没办法直接传送到其他校舍的镜子里,

    但出来之后就没有担心的必要了,以镜纲的能力,在没有阻碍的情况下,这点距离还是可以做到的。

    外面,

    狱寺隼人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脸上压抑着的焦急已经快压制不住了,身后的刀剑们也没有说话,

    主要是不敢,毕竟谁也不想当那个引爆炸.药桶的□□,

    除了白兰。

    这个扇着背上的小翅膀飘在半空的家伙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主公的脸色有多难看,明明自己那双紫罗兰色眼眸里也泛着冰冷还好意思摆出一张笑眯眯的脸嘲笑他们主公,

    身后的短刀们默默诽腹着,然而这一触即发的气氛却简直都要将他们战斗的本能都要激出来了。

    “嗯?你们在干什么?”无限流纲很快就跑了回来,看着正在互瞪(?)的两人挑了挑眉,

    虽然只是直觉,但看来那个世界的狱寺隼人又被白兰挑衅了啊。

    无限流纲下意识挠了挠脸,决定还是不要管了,反正也管不了。

    “这还真是有趣,”白兰飘到无限流纲面前,“为什么纲吉君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