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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远摇头。
他这个兄弟啊，平时在工作上是很聪明，几乎从来不犯错，但是一旦遇到裴清浅的事情……
那整个人的智商直线下降。
顾承远问：“你觉得裴清浅很笨吗？”
慕衍之聚德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的，不过还是配合地摇头：“不，她很聪明。”
顾承远险些翻白眼了：“既然你也知道她很聪明，那你凭什么会认为她会犯那种错？”
还以为慕衍之是慕景让？
这两个人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
慕衍之虽然工作能力比较出色，但在现实生活里却非常的低调。
而慕景让就完不同了。
毫不夸张地说，他很自恋，还很高调。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认错这两个人，更何况是裴清浅。
“……”经过顾承远的提醒，慕衍之这才想明白这一点，他试探着问：“也就是说我刚才想错了？”
顾承远郑重地点头：“而且还错得离谱。”
慕衍之的眼珠子来回地转动着。
顾承远走到慕衍之的旁边，轻轻地拍着慕衍之的肩膀：“衍之啊，我知道离了婚以后，很容易让人没有安感……”
他认真地说：“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够相信清浅是个很清醒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慕衍之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但我却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顾承远楞了一下，接着说：“她想要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