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哭着摇头，“得救当然是好事，可是……如果小姐有这种实力，又怎么会看着那些人杀了老爷，又……又杀了夫人！”
羽山派男弟子愣住。
其他丫鬟看说话的丫鬟没有再被打，也尝试着发声。
“我侍奉小姐多年，她的剑术……稀松平常……有那么一点差。可是她折回来之后却完全变了一个样子，面对那些恶人时居然能做到一剑取其性命。这……这根本不可能是小姐能做到的事。”
“小姐被拖走之前还痛苦地像要疯掉，拼了命地想要护住我们。但是回来之后……那个人看着我们的目光就跟看石头没有区别！”
“那不是小姐，那绝对不是小姐！我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自家的小姐……”
“世界上不会有比小姐更温柔的人，但是那个人……却冷漠的可怕。”
羽山派男弟子吞咽了一下，艰难开口，“会不会是遭受到了太大的打击？”
“不可能。”
“不会！”
“就算性情大变是遭受了打击，那用剑的本领呢？一个人难道会因为受到重大打击，就精通从前一窍不通的东西吗？”
“这……”羽山派男弟子没话了，脸上写满了犹豫和动摇神色。
一名其他的羽山派弟子抱手怀疑道：“可是她如果不是你们家小姐，又为什么会卷入你们的纠纷之中，帮你们杀掉那些恶徒？这里面……很多地方说不通吧。”
丫鬟们的目光都转向这个说话的人。
“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绝对不是我们小姐！”
“我也可以保证，她绝对不是我们小姐！”
“你这么问，是觉得我们会连在一起撒谎骗你们吗？你大可以去查！查查看我们家小姐的生平，她从来都不擅长用剑！”
“我们家老爷的实力或许比不上几位侠士，却也经营出大好家业。如今老爷夫人被杀，小姐又没有兄弟，她就是唯一的继承人。也许，也许回来的那个人就是为了取代小姐的位置，谋夺家产！”
“这……”这名羽山派弟子略一迟疑，又摇摇头。“你都说了只有她一人继承，那如果她变得不是她，那这份家业……”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了。
没有了正经主子，底下的人才好伸手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