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听错。我们确实是在那位圣女的军中。”

    “怎么可能?!先不说我们是怎么到的法兰西,她不是一百多年前就......”

    米尔又捂住了他的嘴。

    话还没说完呢!拉斐尔抗议性地扒拉了几下他的手,米尔无动于衷,低声道:“不要闹。有人过来了。”

    “米尔先生?米尔先生在吗?”敲门声响起,“您的家人怎么样了?”

    拉斐尔安分下来,米尔松了松手,以法语答道:“非常好,谢谢您。”

    “您那位昏迷的未婚妻呢?不要紧吗?要不要让军医看看?”这话过后,门外传来几个人低低的笑声。

    拉斐尔:......

    米尔微微皱眉。他松开拉斐尔,走去开门,对外面的那几个士兵客气道:“不劳费心。她很好,只是私自闯进来的时候受到了惊吓。战事吃紧,军医也不是用在这种无关紧要之处的。”

    一个大胡子士兵有些不死心,试图往里探头探脑:“可以让我们看看她吗?我们来慰问一下?”

    米尔露出了一个微笑。

    几人以为得到了许可,刚要欣喜地钻进房间,却听见“嘭”的一声,差点被突然摔上的门板削掉鼻子。大胡子冲得太急,不慎一头撞在了上面,捂着几乎要撞断的鼻梁怒吼道:“米尔!你小子干什么!”

    米尔拴上了门,口气温和道:“请尊重我未来的妻子。”

    拉斐尔:???

    拉斐尔急了,米尔似有感应,淡淡地瞥他一眼,他张嘴,却发现自己讲不出话了,一张小脸憋得惨白。

    “就看一下而已嘛,我们大家都很关心她啊,又不会有什么问题,你怎么不识好歹?”

    米尔顿了顿,打开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几人。

    带头的大胡子捂住还在流血的鼻子,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心虚道:“你干...干什么?!”

    拉斐尔莫名觉得他要打人,坐在一边的床上拼命向他打手势,张牙舞爪地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没有理会手舞足蹈的拉斐尔,冰凉的目光在几个士兵脸上逐一刮过,米尔冷淡地开了口:“确实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