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最深处便是庙会,唐简一行人下了船,随着人流走过去,一路都是热闹的声音。

    左右两边摆着各种各样的摊子,像帐篷一样独立开来,卖食物的棚内摆着桌凳供人坐下来休息,空气中混合不同喇叭传出的吆喝声,刺的人耳膜生疼。

    摊位的安排很灵活,走过几个吃摊马上能看到一堆卖生活用品的摊子,紧接着又是吃摊。

    烤羊肉串的大叔两只手一起上,撒调料、吹火,一点都没闲的功夫。

    庙会人头攒动,络绎不绝的人从入口进来,可见在这里每日的流水不错。

    多米来之前警告贵重物品不要拿,丢了没人管,大家轻装上阵,碰到感兴趣的停下来瞧一瞧,吃的东西平时也见,穿的用的也不缺,但来这儿就感觉每样都挺新鲜,不买会遗憾好久。

    随行的一个有个结婚的姐姐在外不忘家,买了好几种不同花样的床单。

    刚开始一个人停在某个摊位时大家都会停下来等一等,走在最前面的几个人往往走出一段距离才发现后面的人没跟上。

    来了二十多分钟,拖拖拉拉连十个摊位都没逛完。

    为了玩的自在又不浪费时间,开始分成几个队活动,唐简、多米、顾舒行和大雄分到了一波。

    顾舒行兴致不高或者还沉浸在之前船上的情绪,一路都没说几句话。

    走过几个吃摊,唐简不知道给前面这几个摊起个什么样的组合名,这几个摊没有棚,如果说前面的摊子是财大气粗的富家少爷,这几个是进京赶考的穷书生。

    有的摊主资产是一张桌子,例如卖手工制品的,红绳串个玉坠子,雕刻的图案各色各样,还有带着闪光灯的戒指。

    唐简对这样的戒指挺有兴趣,一口气买了五个,戴在手上blingbing仿佛有魔法一样。

    她玩得不亦乐乎,顾舒行不留余力地打击:“幼稚。”

    呵呵。

    你一个玩打卡的也配说这句话。

    唐简摇摇手中闪闪发亮的戒指,笑眯眯地说:“我买给我妹的。”

    顾舒行阴阳怪气地呵了声,仿佛在说你这个借口找的真烂。

    下一个摊更是简易,摊主搬个小凳,旁边立着一块白色的布,上面深浓的黑色字体写了二个大字:点痣。

    大雄乐呵呵地说:“行哥,要不把你脸上那两颗痣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