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你放心,等以后我东山再起了,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你去吧。”

    初蔚一个隐身,躲在了树后面,等屋里的灯彻底黯了,她这才甩起九节鞭,跃出了院子。

    杨薇骤然听到挥鞭的声音,心头一惊,大喊:“是谁?”

    追出门外一看,院子里空空旷旷,钟兵也从前院追了出来。

    “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听到有声音。”

    钟兵赶忙检查四周,没一会儿回来:“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你大概听错了吧。”

    杨薇按了按太阳穴:“有可能。”

    自从她被初蔚割了手筋之后,又进监狱蹲了那么久,神经确实有些紧绷。

    没办法,那是个疯子,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下手割她手筋的时候,却是毫不犹豫,下手快准狠,现在想到那丫头的狠戾眼神,还是会让她觉得不寒而栗。

    隔天,贺闻远就发现,初蔚好像变成他的小尾巴,形影不离地跟着他。

    他坐在老板椅里,合上笔套,一抬头,果不其然,初蔚又在托着下巴盯着他看。

    他笑了笑:“怎么了?”

    看得他有些头皮发麻啊,昨儿才和娃娃亲对象见过面,这丫头今天就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

    他要不要坦白?

    初蔚摇摇头:“没什么啊,就是今天没有课业,开了春,天气和暖,人也就懒散了,不想动,今天只想这么懒着。”

    贺闻远呵呵笑了笑。

    一直到傍晚,两人作伴回去,初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车子停下的时候,身旁坐着的人,突然伸手捂住了心口,初蔚惊骇:“怎么了?”

    贺闻远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惨白了起来。

    初蔚凛声道:“是不是心脏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