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顾之瑶低着头，小脸通红，支吾了半天，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
她完全没想好被他听到之后要怎么解释啊啊。
男人眸色不动地望着她，也不急，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我是说.......”小姑娘睫毛轻轻颤了几下，声音似乎有些发虚。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眼眸一亮，忽然抬起了头，“我是说，殿下如果需要追姑娘的话，也许......我可以帮殿下呀！”
“嗯？”男人颇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低哑的语调微微上扬。
顾之瑶的眸里像是带了光：“我不是，一直不知道怎么报答殿下么，我也是姑娘，自然最知道姑娘的心思了！也许可以......给殿下出出主意！”
“出主意？”男人薄唇轻启，“那姑娘说说，都有些什么主意，可以让孤......”
忽然俯下了身子，深邃的眸里映满了她的身影，“追到心悦的姑娘。”
男人潋滟的凤眸中似乎真带了讨教的意味儿，感觉得到了信任，顾之瑶莹白的小脸上像是都放了光，骄傲得叉起了小腰。
“就是，殿下首先要知道。”她顿了顿。
“姑娘说不喜欢，就是喜欢.......说不想要，就是想要。”照抄陆裕衡的作业。
像是被这莫名的道理荒诞到了，男人忽然失笑了声。
此刻，秋日午后的阳光透过雕窗斜映进来，细碎地在他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男人微偏头，似是在思索她的这个回答，或者是在想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之瑶竟觉得李承郾的眼神好像温柔了些。
果然，喜欢一个人，再高冷的男人也会变得温柔啊。
注意到她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脸，男人眸底闪过浅微的笑意，“说不喜欢，就是喜欢，对吧。”
“嗯。”顾之瑶盯着他的脸，认真地点点头。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那你，喜欢孤吗？”
话音落到耳边，顾之瑶浑身一僵，心像是被人抽去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