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游感受到底下漫出的热流,僵住了,他拼命收紧尿道口,但这个陌生的部分他从来没用过,根本阻挡不了尿液的流出。

    尿液一股一股往外冒,反而越流越顺畅,像小小的喷泉一样。

    方应游几乎都呆滞了,他感受着热流不断往外冒。这太超过了…怎么会…他的脑子里飘过乱七八糟的思绪,他羞愤欲死,几乎要崩溃地流下泪来。

    肉道因为他收紧尿道的动作收得更紧了,谄媚吞吃着硕大的肉棒,这感觉更加鲜明,龟棱,冠沟,他能感受到鸡巴上每一寸的热度,烫的他觉得整个屄都要化了…

    伊竺抱住了他,他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去亲他的眼尾,泪水是咸苦的:“没事的…”

    方应游竟在这样笨拙的安慰中逐渐定下心来,他搂住了伊竺的背:“没事,继续吧。”

    肉棒在肉道里缓缓抽插,插得滑腻淫水咕叽作响,一次一次插得更深,破开淫媚紧绞的媚肉,揉到脆弱的花心。

    宫口像门一样被叩响,宫颈被鸡巴撬的发麻。被操得熟透的宫颈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闭着。方应游逐渐再次沉浸在纯粹的性快感中,屄穴剧烈地痉挛,闭着眼喘息:“呃…”

    他陡然失声,湿腻的穴夹了几下,涌出了一大股淫水。

    穴里的淫肉乱套一般抽搐,含吮着在里面抽插的鸡巴。伊竺不管他还在高潮,仍然在绞得死紧的屄穴里抽插。

    “别再插了…”方应游被强烈的高潮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湿腻的穴还在高潮,阴茎还在里面抽插,把敏感的穴肉插得更为瘙痒,一腔淫肉痉挛得更厉害。

    “好。”伊竺哑着嗓子说。他把湿漉漉的还硬挺的阴茎一点一点抽了出来,龟头离开绷得像橡皮筋的屄口发出“啵”的一声,穴口一时合不拢,忽的流下一大股淫水,失禁般往外流。

    方应游失神地喘着气,感受着淫汁往外涌的感觉,这也太多了。

    “哥哥,你水好多。”伊竺眼睛雾沉沉的看着那流满淫液的肥屄,伸出手指拨开两瓣被拍打得有些发红的蚌肉,捏上淡红的肉珠。

    方应游听到这句话一梗,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反驳,肉珠被伊竺捏在手里当玩具一样把玩,难受地他挺了挺腰。

    他的大腿根突然被伊竺白皙的双手掐住,分开叠上他的肩膀,膝盖压到锁骨,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把整个肉馒头似的逼暴露在伊竺的视线中。

    “哥哥,我忍不住了。”伊竺的眼睛黑黑沉沉的,他揉了揉那淡红的肉珠,硕硬冠头对准濡湿的肉洞,一点点插回湿热的逼肉。

    “呃…”鸡巴慢慢地插进甬道,直接揉到穴心,宫颈口早已打开,瘙痒的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淫汁浇到龟眼上。

    伊竺握着方应游的腰,抽出鸡巴,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处的敏感点。方应游偏过脸,呼吸急促。伊竺注视着他的脸,然后鸡巴重重地撞回去。

    这一下猛地破开湿软绞缠的媚肉,畅通无阻地来到穴心前,然后没过几秒肉环就打开了,颤抖地欢迎着鸡巴的进去。

    “啊哈…”方应游脖颈猛地后仰,喉结上下滚动,冠头陷入子宫,丰沛宫肉汁水四溢地含吮鸡巴,孕育生命的地方如饥似渴地谄媚伺候着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