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的臀部被生硬地掰开,一双双黝黑粗糙的手在白皙的躯体上游走着。无情的身子好像成了一个机关人偶,无论哪个关节部位都被人摆弄着。

    地上很凉,他被人压着跪在地上,膝盖都磨红了。没有知觉的下身反倒成了他唯一可以庆幸的事,让他在凌辱中能少点苦楚。

    有人色心急切,干脆趴伏在地上,一头乱蓬蓬的发拱到那口屄前。旁人将他的废腿抬起,于是那人的舌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卷着肉珠舔动起来。

    无情的小腹微微颤抖,身下那口穴不受控制地朝外吐出一股股淫水,他的下身无法使力,连合上腿都无法做到。只能凭着上身的一点力气做出反应。

    那人的头发蓬松潦草,硬茬茬地蹭在他的屄口上,一股奇异的酥痒从那口穴窜到身体的各处。无情微微仰起头喘气,但男人的舌头灵巧地四处游动,在反复挑拨完那枚红肿外翻的豆子后直接长驱深入,把那口穴内里都舔得七七八八。

    “唔!”他绷直了小腹,类似失禁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被这样玩到高潮了。他雪白的肚皮猛地收缩了几下,随之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顺着男人的舌头朝外一点点地溢出来。

    他有些失神迷离地睁开眼,胸口微微起伏,然而还不等他从这短暂的高潮里缓过神来,身下那个男人的舌头又再一次深入——

    “啊!”他终于被逼得短促地叫了一声,屄口再也堵不住似的朝外打开,外翻的阴唇挂着湿淋淋的水光,被舌头顶着,在空气里细小颤动。

    “妈的,这婊子真会吸。”身边有人骂道:“你上边上去点,这婊子的嘴还没让我好好爽爽呢。”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裤子,腥臭的性器狠狠打在无情的脸上。

    无情早就无力反抗,可他还是不肯主动张开嘴。他的牙齿咬住,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那人骂了句装清高,干脆直接扯住他的头发,性器抵着唇瓣摩擦了几下,便不管不顾地直接捅了进去。

    “呃——”无情被呛得想吐,他紧紧皱着眉,喉咙被一下子填满的滋味并不好受,何况这几日他天天都要遭受这样的酷刑,被使用过度的口腔早就敏感至极。男人腥臭的气味让他觉得反胃,想吐却吐不出,甚至连反胃的动作都像是为了讨好男人而努力吸吮一样。

    “嘶——”那男人像训狗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脑,掐着他被撑到鼓起的双颊,调笑说:“大捕头上面的这口穴不比下面的差啊。

    无情眉头紧蹙,鸦羽似的睫毛轻轻扇动。他的脸被撑出一个可怕的弧度,嘴唇早被玩到干裂,薄色的唇角挂着深色的血丝。

    那人似乎嫌弃他含得不够深,干脆一把扯住他散落的头发,抓着他的脑袋大力地抽插起来。无情的手努力地朝外抵着,却仍然被一次次的撞击冲到两眼翻白。

    这是一场酷刑。哪怕他想像以前那样装作死去来抵抗这污秽的一切,可他确实无法忽视掉那双炙热的、痛苦的眼睛——师弟还在看着他。这样的可怖是他从未体会的,就连追捕最难追的犯人、面对最强大的敌人都没有的害怕——

    他终于崩溃了、眼角慢慢落下一滴泪。按着他头吹箫的那人见了,咦了一声,接着笑着大声说:“这婊子居然哭了!”

    起哄声、嘲笑声和少年痛苦的呻吟像钢针一样插入他的脑子,无情终于连一丝反抗也不再做,任由身下的那口穴颤颤巍巍地又流出一堆水。而后舔屄的人似乎是玩够了这屄,意犹未尽地含着肉珠玩了一会后便直起身来,连发丝上都沾了淫液。

    “我服侍你那么久,你爽完也该让老子爽爽了!”说着,便扶着早已勃起的性器,对着那口小屄插了进去。穴肉被舔得顺滑无比,甚至没有受到一丝阻拦地就完全插入。

    他终是受不住地发出叫声,却被嘴里性器堵住,只能呜呜地受着,秀丽的眉眼拧着落下眼泪,又很快被围着的人舔去。

    那人一下子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掐着他纤细的腰,让他的身子随着自己的律动而起起伏伏。

    无情呜呜地叫着,他的身子本就瘦弱,如今被这样快速顶弄,那单薄的肚皮都被顶出箍着的性器模样,他无法控制地又泄了身,从没被抚慰的玉茎又颤抖着挺立起来,屄里好似注了一汪热水,讨好地舔舐着男人的性器,像一张不断吮吸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