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玥醒来,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魏诚会在她的房间?沈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魏诚给抱了个满怀。

    “你……”干什么?放开我!沈玥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魏诚全身都在颤抖,“你还活着,太好了……”

    沈玥一脸懵逼,她不就睡了一觉吗?至于这么生离死别吗?

    被越勒越紧,紧得她都要喘不过气,沈玥怀疑她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这人,他要活活勒死她。沈玥挣扎,双手拍打着魏诚的手臂,“放……放开我……”

    终于,在她要被挤成肉饼前,魏诚放开了她,见沈玥面色不愉,才知自己差点伤了她,“抱……抱歉……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沈玥怨念地瞪了魏诚一眼,“将军,你怎么在我的房间?”衣着大齐风气开放,但也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吧?还好,现在是春季,睡觉时衣服穿得严实,若是夏天……想到这里,沈玥又狠狠瞪了魏诚一眼。

    魏诚摸摸鼻子,知自己理亏,低头呐呐不敢言。

    沈玥气得跺脚,“你还不出去?我要洗漱了。”

    魏诚转头,见沈玥白皙如玉的脸蛋,爬上了一层红晕,黑白分明的大眼,带着丝惺忪,为她增添了一份平日不曾见的风情。

    心突地跳快了几拍,似鼓似锤,响得似乎整个天下都能听见。魏诚目光闪了几下,僵硬地转身,僵硬地抬腿,僵硬地出门了。

    门外的魏虎看魏诚怪异的动作,忍不住问道,“将军,大小姐没事吧?”

    魏诚瞬间恢复了正常,看向院子里跪着的几人,眼中杀气腾腾,“谁指使的?”声音像是渗了冰。跪着的几人,都不自觉地颤栗。

    魏虎忙答道,“他们是鸡鸣山的匪徒,是一位老妇人给他们钱,让他们来放火的。”

    魏诚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冷眼扫向魏虎,魏虎全身一颤,忙补救道,“属下再去审。”

    那几个跪着的匪徒,见魏虎阔步走来,吓得脸色惨白,“军爷,我确实不认识那妇人啊。她找来给了银子,我们……我们就……”若知道这别庄守卫的军士,他们是怎么也不会接这单生意的。

    魏诚眼神凌厉,拿过魏虎腰间的配剑,连同剑鞘,往那几个匪徒一扔。“咔嚓”几声,剑在空中转了个弯,将几名匪徒双腿全都砸碎了。

    匪徒痛得正要大嚎,魏诚唰地抽出剑,直抵那劫匪的咽喉,“谁敢出声,割了谁的舌头!”若不是怕污了这院子,他早让他们早死早投胎了。

    劫匪们惊恐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这人太可怕了,比他们这些土匪还土匪,救命啊!

    门吱“呀呀”一声开了,门开的那一瞬间,魏诚唰地收了剑,脸上的狠戾,也在瞬间褪去。温和地转身,“你怎么出来了?”声音温和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这是?”沈玥扫视了一圈,指着院子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问道。

    “这几人是鸡鸣山的劫匪,昨晚企图来别庄放火,被守卫的军士发现了。”魏虎短短几句话,简述了昨夜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