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或许已经忘了这件事,她也没想到,恶X连环,能双双坐进一个办公室。

    早上她把自己的东西归置到纸箱里,但迟迟迈不出那一步。抱着Si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她用开摆克服恐惧,最坏的结果就是滚蛋把箱子重新抱回来。

    这点J毛蒜皮的事,算得了什么。孙远舟有言在先,她是“g大事的人”。他一脸正气地说出来,她觉得有点Ga0笑,左右观察,他好像真的这样认为。

    怪不得他爬得快啊,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也不是谁都能g的。

    洪涝的事要给个说法,孙远舟和成峻一起写事故明细,他写前一万字,成峻写后十四页。

    成峻问:“凭什么工作量这么悬殊?”

    “因为你那边可以复制粘贴。”他把电脑一合,“要不我们换换?”

    成峻绷不住了,千言万语化作一句taMadE。

    taMadE,该下雨的时候大旱,一毛钱的数据也跑不出来,不该下雨的时候发洪水,野人大逃亡,PGU没坐热又要写文件。

    “我g不了这个事。”他冷着脸站起来。

    孙远舟心里何尝不憋屈,于是他放任他去了,吩咐:“帮我把批假填了。”

    “哟,我成你小秘了?”

    孙远舟不动声sE:“成秘书,帮个忙。”

    “你老婆知道你整天跟秘书厮混吗?”

    孙远舟摆摆手,叫他滚。

    “填事假,探亲,对吧?”

    “对。”

    “别人还在坐班,你倒先溜了放中秋,好美的哟。”

    赶走成峻,一直到午饭也没人影。他去楼梯间找,不知道哪个人Ga0的,烟雾缭绕,成峻的声音从下面那层传来,孙远舟低头看。

    他正坐在台阶上打电话,背影宽阔,声音却低落:“我倒不是不能坚持,就是不知道,这边什么时候是个头。”

    封闭楼道里有沉闷的回音。不知听到了宽慰还是劝诫,他又长舒一口气,说:“现在就数着日子过吧,去机关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