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是被下体微凉的触感刺激醒的。
他长睫微动，从黑沉沉的梦里醒过来，抬手揉揉酸涩的眼睛，一时有些分不清所在何处。
“醒了？”
玉秋撑着身子坐起来，看清床尾的人，正要开口，发声前却先轻轻咳了两声。
周康毅起身，把手中的两根细棒放到桌上的手帕里，擦掉手上的水渍，倒了杯温水送到玉秋唇边：“先喝水。”
玉秋就着他的手喝完水，干痒的喉咙得了滋润，声音却沙哑：“谢谢三少爷。”
周康毅背对着窗口，面上表情晦暗不清，语气中掺杂着一丝自嘲的不快：“四弟倒是有福，我都还没有过与小姨娘一起过夜的时候呢。”
玉秋闻言一惊，立刻回头看向床里侧。周承明光裸着身体，侧着睡得香甜，俨然是这被窝里的热源之一。
玉秋心道不妙，只能讪讪地解释道：“这……应、应该是大少爷许了的吧？我……我记不得昨晚后面的事了。”
留宿的意义非凡，虽然玉秋不知道他们几兄弟到底怎么安排的，但从他嫁进周家的第二天起，即使是周锦宗，除了上次醉酒的失控，平日里就算闹得再晚，也不会同他一起过夜。现在床上冷不丁多了个人，周康毅似乎对此也很不高兴，玉秋生怕他又动手搞出些花样，心里的石头简直是迎风晃荡，没个落地的准头。
周康毅转身放了杯子，悠悠道：“记不得也很正常，毕竟昨晚小姨娘累狠了，我昨晚深夜都听到了小姨娘的声音。”他绕到床边，掀开被子，“叫到后面我都心疼了。”
玉秋身上只套了一件丝绸上衣，下身什么都没穿，一阵凉风涌入，冻得他瑟缩了一下。周康毅却不管他的反应，直接上手分开他的大腿，中间使用过度的花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他沉着脸，手指滑过湿热微肿的穴口：“塞药休息一晚上还肿着，真可怜……”
“康毅……”玉秋仰躺在床上，试图合拢双腿却被按住了。
周康毅淡淡道：“他们肏都肏了，我看看都不行？”
玉秋屏住呼吸，声音都抖了：“不、不是……冷……”
周康毅两指指腹揉了揉穴口，就着药膏残留的润滑感和腔道的分泌液慢慢将手指插了进去：“捂得这么烫，降降温不也挺好的吗？”
里面的穴肉还肿着，肉壁鼓起把甬道挤得格外狭窄，手指探入的异物感实在太明显，擦过嫩肉带起刺痛。
“康毅，真的不行……疼……”才进了两个指节，玉秋就蹙着眉，绷紧了腿根的皮肤，声音都带了哭腔，“康毅，不要这样。”
周康毅低头往他大腿上轻轻咬了一口，抽出了手指，抱怨道：“真可惜啊，昨晚气氛这么好，就我没吃到小姨娘。”
玉秋缓过呼吸，小声安抚他：“以后，又不是不行……”
周康毅坐在床沿上，帮他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还有指印的腿，然后倾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去亲他的脸，得寸进尺道：“那……下次，我也能和小姨娘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