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你宁可去救一个刚认识都不足一天的人,都不愿意救从出生起就牵着你的手的——我?”

    因果看着他被背叛的眼神,嗤笑了出来:“你算什么。”

    他突然用力,她瘦弱的肩胛被捏得发疼,因果微微蹙眉,但好像习惯了似的坦然。

    “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吗?”他开始有求人的眼神了,他真正开始求人,是眼睛都会汪汪叫的。

    “也不是吧,”她说得模棱两可,让忠难眼里泛起了一点光,却又一下被后半段话给沉没了,“就是怪好笑的,有时候。”

    因果看着他沉下去的面sE,目无光泽,也不言语,以为他终于认栽了,看着自己身上的皮带,随X地说:“你不会要一直绑着我吧?我早就清醒了。”

    忠难伸手,手指钻进皮带与皮肤之间,拨弄开一根,绑得尤为紧,几乎没有能喘息的空间。他像弹橡皮筋似的把皮带弹回去,正好打在她x口靠近r首的位置,因果敏感的呼x1让腹部的气往上溜。他不退反进,手m0到她下身压上来,隔着K子和内K,钻进被紧缚的两腿之间缝隙。

    “我说了不想做!”因果夹着腿像是要把他的手挤变形那般阻止他再往sIChu侵犯。

    他带着喘息与q1NgyU的黏糊口吻腻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自我洗脑似的灌进来,“我有用的,我会让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你看看我,你别把我当个笑话——我只有你了,你别丢下我,你别留我一个人活着...”

    他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