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霆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气，大掌扣着女人作死的手臂，稍稍用力便给扔了出去。
红歌被摔出两三米远，禁不住痛呼出声，在她还没爬起来的时候，又听见男人声音，“不想竖着出去，是想横着出去？”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挑衅的威严，还出奇的冷，犹如雪山风口的风，冻的她整个人一个激灵，一双眼惶然的看着他，她丝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真的会让她横着出去。
“还不滚？”
男人又是冷厉的一声，吓得女人捡起地上的衣服仓皇逃离，刚出来就看到等在卧室门口的厉铭。
见状，厉铭急忙拦下她，“怎么回事？”
红歌惊慌失措，“对不起，这钱我不挣了，你送我出去吧。”她不想横着出去。
厉铭蹙眉，“你等会，我让人送你出去，钱你留着吧，今晚的事也别往外说。”
红歌手揉着胳膊，眼含委屈的泪水点点头，好像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厉铭也就是刚刚命人把女人给弄走，便听到了浴室里传来厉南霆的气急败坏的声音，“进来——”
厉铭脑袋嗡了下，莫名感觉自己捅了马蜂窝，硬着头皮进了浴室。
厉南霆一双眸子带着可怖的戾气，“把这些东西给我拿出去。”
厉铭一声没坑，默默的关掉投影仪，将那些设备拿出去。
收拾好了，又进来，往厉南霆的方向走了两步，垂下头，“四爷，对不起。”
他以为自己少不了又要一顿骂，甚至也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
厉南霆早将那个面具已经扔到了一边，闭着眼睛，慵懒的把头靠在浴池的边缘处，不知道的人，大概是会觉得他正在享受一次药浴。
当然，若不是看到他上下起伏的胸腔，和他那张隐忍着的脸，还有搭在浴池外边紧握成拳的手，厉铭也会这样认为。
“四爷，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点痛苦，这件事都是我偷偷弄的，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厉南霆的声音：“你出去，叫厉天进来。”
闻言，厉铭的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