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秘书文学>都市小说>仙长哥哥上钩了吗 > 23马背上的套子(木马游街)
    摄政王本来只是要试一试这新来的仙修真心投效与否,府里有奸细是真的,却也未必就是揪出来的这几个,没指望他当真问出什么来。如今姜若山这么一说,于他而言实在是意外之喜。摄政王追问,姜若山便说,这小炉鼎支支吾吾的,还不肯交代她与那奸细的关系,兴许是怕说出来了,受连累。

    他话里有话,摄政王也听出来了,笑笑:“看来小仙长这是又舍不得她了,无妨,她是小仙长的东西,若与她无关,我不追究就是。奸细是谁,小仙长再好好问一问。”

    “王爷放心,就算她不肯说,我也有办法让那人自己现身。只是,”姜若山意味深长地笑笑,话都是特意说给小蝉听的,手往她身下一指,“为了引蛇出洞,王爷府中,可能走马吗?”

    这提议又刁钻又淫靡,恰巧合了摄政王的喜好,令他拍手叫绝。不一会儿,木马连带着骑在上面的小蝉被搬出地牢,马腹中的机关运作,姜若山不过抬手隔空略略指挥一番,这架刑具已经成了另一番模样:脚蹬连着镣铐锁住她的脚腕,用力踩下或者卸力抬脚,便能带动马背上的假阳具在穴里抽送,也让木马向前行进;缰绳系紧了两侧的红肿乳粒,若要操纵木马转弯,就要用力转动身体,用奶子去扯;双手自然是帮不上忙的,铐在背后,手铐连着马鞍,迫使她挺直腰背,而她手里还抓着另一根假阳具,本来是该捅进后穴里的,可她怯生生哭得厉害,这才饶过一回,特许她用手套弄,若是偷懒或者握得太紧,前面穴里的那根木棍就会伸得更长,狠狠捣弄,以示惩罚,甚至,喷射出加了春药的水柱,冲灌进她的子宫里。

    光是听介绍,小蝉已经被吓得泪眼盈盈,两腿痉挛,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脚上一用力,已经将脚蹬踩了下去。原本牢牢堵住宫口的木棍骤然拔出,带着穴口内侧的一圈软肉往外翻,之前蓄在子宫里的淫水也有了出路,顺着木棍流出堵得不那么严实的小穴,再沿着马身往下流。一大股水乍然泄出来的快感让她爽得几乎要翻白眼,脚下踩不住,松了劲,假阳具又重重地捅了回来,将来不及闭合的宫口再次操开。

    姜若山拿着鞭子,施施然跟在她旁边:“做得不错,继续。叫大声点,看看几时将你那位旧相识叫出来,他又能不能救你。”

    “呜,不……”小蝉知道他会吃醋,哪里敢在这里叫哥哥,咬着唇将脚蹬再踩下去。她用力的时候,伸直腿,挺着腰,脚一松,又被操得剧烈一抖,看上去淫荡极了,扭来扭去的样子,分明是欲求不满地自己吞吃着木棍。王府里的下人在管家授意下渐渐聚集在道路两侧,议论纷纷。而她在沿途注视之下,衣不蔽体地骑着木马游行示众,手里和穴里各自伺候着一根假阳,整个人泛着熟透的粉红色,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发情。

    “犯了什么错,自己说,”一鞭子抽得她乳肉乱晃,之前的催乳针药效已经过去,这一鞭却还是让她哀叫出声,姜若山又催,“说,大点声。”

    小蝉也不知道他给自己安的是什么罪名,大脑混沌一片,顾不上思索,犹犹豫豫地说不出话,手里也顾不上套弄木棒,一时走神,穴里那根便喷出水柱,射在柔嫩的子宫内壁上,冲刷得她尖声淫叫,慌不择言地求饶,连救命都喊了出来。那水里混着春药,没一会儿,她只觉得肉穴深处更痒了,不由自主地想被凶狠地操干、填满,更卖力地踩着脚蹬。偏偏在这个时候,姜若山手指一点,木马停了。

    她刚巧直着身体将脚蹬踩到最低,假阳具几乎整根拔出来,只剩头部浅浅含在穴口,喷进她子宫里的春药和淫水淋漓地向下流,而机关卡死,她的脚腕也死死固定在低处,没法抬起,腰绷得难受,穴里又空虚,求助地看向姜若山。他又问一遍:“犯了什么错?”

    “贱奴……生性淫荡……”

    “大点声——不说清楚,就停在这里。”

    围观的人更多了,指指点点,似乎都在议论她乱晃的奶子、战栗的腰身,还有身下流个不休的淫水。小蝉闭着眼,提高了声音:“贱奴生性淫荡,不知廉耻,勾引……勾引亲兄……”说到后来,声音不自禁低了,泪眼朦胧地看了姜若山一眼,他笑得如同鼓励,松开了禁制,木马重新运作起来,再次深深捅进穴里。

    “呜啊啊啊——”她被操得直翻白眼,又爽又麻,才缓过气,又被抽了鞭子,接着说下去,“贱奴小蝉,勾引亲兄,淫乱……不知悔改,罚、罚贱奴骑木马游府,操烂贱奴的骚穴……”

    姜若山提醒她:“别光想着挨操,怎么勾引的,说说看。”话音才落,王府里有从红城来的人,这时候想起她了,忽然在围观的人群中扬声道:“这不是那个五十铢把自己卖了的贱货吗!”回想起这么一件事,如今的姜若山自然明白,这也是她精心设计的一环,一是生怕他跑了,二是希望他心中有愧,便更愿意满足她。他不禁笑笑:“嗯,就从贱卖开始说。”

    小蝉自然不敢在这时候惦记系统白送的那个哥哥,却又生怕偏离人物设定,再受惩罚,呜呜咽咽地避重就轻:“贱奴、呃啊,贱奴淫荡,自甘下贱,用五十铢贱卖自己,是、是想让兄长觉得,对我有愧,再、再趁机勾引,好让兄长、呃嗯,让兄长操贱奴的穴……都是因为贱奴,贱奴想被哥哥操,骚穴想吃哥哥的鸡巴,呃、呃呜……骚穴要被操烂了……呃啊!”

    前面是一条鹅卵石的小路,凹凸不平,木马乍然走上去,剧烈地一震,震得她浪叫着高潮,淫水四溅。小蝉霎时大脑空白,神智飘飘荡荡地收不回来,只依稀听见身边更吵闹,过了好一会儿,睁眼看,这里已经靠近了下人住的院子,除了眼前一条窄路,周边几乎围得水泄不通。而这条鹅卵石小路,还是弯弯曲曲的,她必须扭动着身体调整方向,用奶子拉扯缰绳,即便如此,还是很难控制,不免颠簸得厉害,走不了几步,便操得她几乎爽昏过去。

    她顾不上讲荤话,姜若山却偏要提醒:“听见他们说什么吗?”等她颤声答听见,再追问:“说得对吗?”

    “对、呜,说得对,贱奴是淫浪的婊子……骚奶子晃来晃去,不知廉耻……贱奴该被木马操烂骚穴……呃啊,贱奴要坏了……贱奴是骑木马游街也能爽死的骚货……骚水流了一路,爽得腰都软了,要坏了……”

    好不容易过了那条小路,小蝉两条腿都湿淋淋的,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再滴到地上。她早忘了套弄手里那根假阳具,偶尔随着在马背上颠簸的动作蹭一下,掌心都磨红了,却免不了惩罚,被灌了三四次春药,眼神对不上焦,身体在木马上左右摇晃,若非姜若山偶尔出手扶一扶,恐怕就要摔下来。

    此时围观者的议论她也听不清了,反正无非就是那些。她只能感觉到被操得烂熟的穴口还吮着木棒,穴里的水好像流不尽,小腹抽搐一阵,肉穴深处便有热流浇下去,除此之外,想不起别的感受,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套在马背上的肉套子,被众人看着,被死物操着,也爽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