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我在这头抽着烟能看见他绷直矫健的腰线,长直的双腿不在意地随便搭在床边,屁股里还流着我的精液,白色的,浑浊的,不堪的泡沫偶尔浮现,鸡巴被他压在和床的缝隙间,也看不到到底是硬着还是没有。他本人却是餍足的眯着眼,好像快睡着了,我抽完烟伸手去碰他的时候他也没躲。

    我扑过去把人从趴着的状态翻面,然后低头就去咬他胸前还硬着的小石子,那里还有今天刚抽上去的鞭痕,细细地杂乱交错着,和以前的旧伤堆叠在一起,红肿且凌乱,我无意间用手碰到了,然后听见他小声的“嘶”了一下,胸肌微微颤动。

    今天后入的姿势爽是爽,但是都没法边吃奶边做,实在是少了一些本来就该有的乐趣,游风被我翻过来的时候鸡巴还硬着,却被主人浑然不在意地压在身下,好不可怜,多亏了我的举动才解救了它。

    那个不算小的尺寸随着我的动作解除了束缚,顺着惯性在空中弹了一下,左摇右晃着,流了点前列腺液到外面,有几滴溅到了他结实的腹肌上,正好被我我看见了。

    我心里一热,随手在他的马眼沾了沾他流出来的骚水,直接就伸手抹到他嘴上了,他的嘴唇是那种薄削锐利的类型,让这个张脸看起来就不好惹,现在沾了他自己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微微抿着,有些水光盈盈的,看着十分色情。

    他估计也是爽够了,在我伸手抹的时候躲了一下,没躲过去,居然没有像以前一样破口大骂,而是抬胳膊擦了一下继续闭目养他的神去了,我想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干的类似的事情太多,他懒得计较。

    啧,其实就跟熬鹰一样吧?看谁先熬不住。

    这么一想我有点好奇到底是谁先熬不住。

    我暗中思索着,突然想起来他今天第一次态度软化的原因,然后眼前一亮:或许以后可以经常给他堵着,啥时候听话了才让射一次?

    反正他很抗操。

    我舔吸着嘴里的用药催熟到我很满意的程度的,由于十分敏感而时时刻刻都发硬凸起的豆子,正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但是还没等我思考出来个结果,就猝不及防地被我的狗摸了摸头顶。

    还没等我发火,我就听见了游风有些难耐地喘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但还是尽量用那个似乎有点发紧的声音,以一种商量的口吻,尽量平缓地开口,“今天呃、别吃了,让我歇会。”他的话因为胸前的快感而显得有点断断续续的,我听过很多次了,不过今天里面有一点压制不住的疲惫,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不过我思考的不是这个问题,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他居然敢摸我的头?

    我愤怒地拍开他的手下床,无情的丢下他一个人光着屁股躺在床上,然后自己去清理去了。

    洗着洗着我突然郁闷的发现,刚刚应该扑上去操他个三百遍,然后顶着他的前列腺问他:“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轮到你做决定了?”最后再搓着他的奶头把他的奶头搓到破皮流血,看他还敢不敢不让我吃奶。

    咳咳,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刚刚实在是表现不佳。

    然后我当机立断,裸着刚洗干净的身体,返回去就把他从床里边拖到了最外边,拉开他的腿狠狠捅了进去。

    他本来顶着那一身的痕迹都快睡着了,猝不及防地被我拖了出来,皱了皱眉,“你又发什么疯——操你他妈真是个呃、畜生。……操。”

    ……

    不得不说男主是真抗造。